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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意约稿可私聊

【方应看X你】——情怯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◆算起来是一篇有点别扭的文,写的应该是自己的心理活动,很久没有写方应看了,怕他不爱我了QAQ

◆咦,我怎么怎么逐渐走向深夜发文的趋势了

 

[1] 

   

方应看不爱写信,他自己说过的。先前倒是写过几封的,约莫是不舍得叫你多想。他写出的信没那份此情难寄的忧思,和他平日子里一样的霸道,每每看了总让人脸红耳热,心中道不清的想要埋怨他,却也止不住的欢喜。

  

但这回,他许久也没寄回一封信。

  

许是真的很忙吧,你只得宽慰自己。可你呢?你也没能给他写出一言半语的信。以前自己外出游历时不觉得有什么,三天两头回不到汴京是常事,你大多会写写自己在外遇见了什么人,瞧见什么分外好看,吃着什么别致吃食,总要念叨着给他看看。你一人所见的山水,总要分享给他。

   

这次似乎不太一样。院里那对信鸽已经叫你养的胖了许多,整日蹦跶着啄些米粒,小虫什么的,好不自在,好像已然忘记自己有些什么本领了。说起来,连你也快要忘记了,这本是对信鸽。一公一母,两只毛色都纯白漂亮,本是方应看嫌你养的那只孔雀太耀武扬威特意给你的。

   

“原本是对信鸽,但也给你说了,本侯爷生平就不爱写信。”方应看盯了那对鸽子片刻,转头看你。“我瞧着你倒挺喜欢这些东西的,若是派不上用处,炖了也有几分益处。”
     

这话说的面不改色,连你也止不住要心疼这鸽子了,索性也就留下了。可一想到真的写点什么送出去,却不知如何下笔了。
    

汴京郊外的花开了,草也绿了。庄园里今日新植了几颗花木,种下的菜籽也发了芽,白毛孔雀近日脾气收敛了不少,三合楼新出的菜式也十分好吃。但这些话太过稀松平常,着实没什么看头,绕在唇间却怎么也憋不出喉咙里压下的那句——方应看,我想你了。但这句话,他肯定知道的。

 

相思难寄原来是这么回事,在方应看离京三个月零十二天的时候,你终于顿悟了。一开始便没寄出去的思念,卡的久了,却也寄不出去了。
    
      
 这是一场异地恋,你倒开始怀念现代生活的便捷。当想一个人时,可以视频,可以聊天,甚至可以买一张机票不顾一切的去见他。可现代生活的浮华都回归于本质以后,这种思念只叫人摇摆不定,也许是现代人的爱情太容易破碎变质,即便在这样的时代,你依然感到畏惧。

 

从遇见方应看到与他交付真心,不过数月。杳无信息的几月,你想当然的开始怀疑,他是否与你一样情深。边关也是春天,野花开的不管不顾,也不知会不会迷了他的眼。

 

[2]

 

方应看离开五个月零十天又七个时辰的时候,你得知了他要回来的消息。他已经在距离汴京只有两日路程的途中了,这消息还是你在路边小摊位听到别人议论的。

 

他终于,要回来了。

 

你捧着纸袋里刚买上的吃食,怔怔的站在路边。心底陡然间滋生了万丈的喜悦,从心底一瞬的攀到了喉间,顶得你说不出半个字。可你竟还有些害怕,怕着他回来再见你时没了往日的爱恋,怕他对你没有彻骨的相思,甚至怕他回来带着朵关外盛开的野花来。

 

左不过都是胡思乱想,你迷迷茫茫的抱着一兜兜杂物回了你的小庄园。起先这不过是片荒地,你垦出了园子,种上花草;围了篱笆,养了几只脾气古怪的小动物;植了几棵树,摆了桌椅,挂上了吊床。如今夏日来到,草木繁密了,小窝也有模有样,反倒成了你唯一安心的庇护所了。

 

三日很快就过去了,你心知方应看定是回来了。他没来找你,你也没去寻他。外出几个月哪有那么容易复命的,你心里清楚的很,除却你自己那些乱七八糟不敢多想的小九九,他也定是也脱不开身的理由。

   

可这心里到底还是空落落的。

 

你提了桶水,给那白毛孔雀舀了瓢。天也热了,这小家伙金贵的很。喝个水也闹腾,喝不到也闹腾。你给它喂了水,转身又去小屋下把茶叶摆好。方应看爱明前龙井,这是清明前摘下的春茶,早已经晾干炒好,自己却忍不住还是想拿出来晒晒,生怕有了霉味。

 

忙完时你转身才看见门口站着一人,也不知来了多久。捏着那柄扇子不言不语,面上瘦了些,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,只是眼里沉沉的没什么光彩。

 

“方......方应看。”

 

他罕见的沉默了片刻,而后缓步朝你走来。步伐,气度,皆是你日日思念的模样。但方应看的神色没平日轻松愉悦,眉尖还是习惯性的蹙着,薄唇也抿着,好似很不满意。

 

“你不问我几时回来的?”他停在距离你几步的位置。

 

“前...前两日便听说你要回来了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不去找我?”方应看不满,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语气像个没被满足的小孩子。

 

“你一回来定是很忙的,我怕......”

 

“以前见你天不怕地不怕的,现在倒如此贴心了?”他这般反问倒是叫你噎住了,心里多日惶惶不安的情绪也顷刻间开始爆裂溢出。

 

你哇的哭了起来,眼泪珠说掉就掉了下来,三步两步奔了去终于把自己撞进了他怀中,双手挂在他脖颈上不肯撒开。方应看沉沉叹了一口气,拢起你的腰肢将脸埋进了你的发间。

 

“我倒真以为,你没心没肺到了这个地步。”他余光瞥见了那两只在地上啄食的两只胖鸽子,又哼了声。

 

“那两只鸽子居然还没被炖了去。”

 

你这厢还埋在他怀里垂泪呢,听到这话忽得不自然了,有点心虚。抽了抽发红的鼻子,拽着自己的袖子抹了抹眼泪。“方应看,对不起,我只是......只是怕......”

 

怕什么呢,酸涩的情绪化成欲言又止的摇摆不定,喉间蔓出的苦涩叫你连句话都讲不出来,这么别扭的自己,到底是什么好能遇得到方应看这般男人。方应看定定望着你,嗯了一声没在言语,不住的摸着你的软发像在抚着心爱的猫儿。

 

你小小声开口,声音还带点哭过后的鼻音,软软糯糯的。“你不问我怕什么吗?”

   

“我知道。”方应看将你整个抱紧,你身形在他面前显得很小只被他满怀一抱,鼻腔里全是那股勾人心神的龙涎香,闻着你又想掉眼泪。

 

“说来可笑,我在关外办事时尚不觉得有什么,哪怕你再没心没肺,本侯也有信心笃定你会念着我。方才到你门口,我竟也有了片刻犹疑。”

 

“我生平没什么害怕的事情,你是第一个,叫我总觉得放心不下的人。也是第一个,会叫我生出些犹疑害怕的人。”方应看的眉仍是皱起,却不同于方才那般。“你不给我写信,不问我如何,我居然也会怕你真的没心没肺忘了本侯对你的好。”

 

他竟也有害怕多虑的时刻吗?难怪方才看到他脸色算不得多么好。可是方应看这样的人,却会为自己害怕,你牵紧了他的手,那双带着茧的温热大手。

 

“你也没给我写信。”你闷闷的嘟囔。

 

“你当我像你这般悠闲?”方应看没好气的刮了你的鼻梁,低头亲了口你的额前。“我公务缠身还得念着你在汴京是否安好,听下面人汇报你吃得香睡得好,可就是不见你思念本侯。”

 

“我想你的。”随着呼吸缠绵入骨的想。

 

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他弯了弯眉眼,露出鲜少有的温柔笑意。

 

他夺了你的呼吸,捏着下颌强势的吻了过来,其实一早就想这么做的。只是看着你那副模样,可怜兮兮,叫他心软的一塌糊涂,想生气却也发作不出来。

  

方应看很顺利的撬开你的牙关,吮着舌尖吻咬着,呼吸出的气热烘烘的,交织着夏日的阳光,叫你那个疲惫别扭的心也定下来开始生出暖意。

 

【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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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3]

 

云雨后的方应看眉间厉色都变为了餍足,揽着你的神色也温软了许多。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你的发顶。“以后相信我就够了,少胡思乱想。”

 

“知道啦。”你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,深吸他身上独特的味道。“还不是担心外面的野花开的太好,迷了方大侯爷的眼。”

 

他哼得嗤笑了声,“什么样的花我方应看没见过?”又伸出手捏了捏你的脸蛋,“那些个胭脂俗粉我还从未放过心上,倒是你这朵小野花,开得别致,本侯爷喜欢的紧。”

 

他这般说起情话面不改色,你当真是佩服的很,如果自己坦诚些,早早将那些书信寄了,怕是今日他也不会这般凶狠的反复要了你好几次,权当自作自受了吧。

 

说起来,那些信。

 

“方应看,其实......我写了很多信,只不过都是琐碎闲话,怕你瞧了笑话我。”你讪讪道。

 

“既然写了,便该大大方方拿出来,瞧你先前张牙舞爪,如今怎么反倒害怕了。”方应看敛眉,“也罢,如今我回来了,便要你一字一句亲口念给我。”

 

“你的思念,我全部都要听到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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